老實說
我一直覺得我是個不怕死的傢伙
尤其是靈感先生
那是個比我更不怕死的傢伙


總是在我大考前來拜訪我


OK不是重點
看過某人的品格教育之後
我卯起來打了篇自認不輸的品格教育
太瘋狂了我


為甚麼要這麼認真呢?

我感覺很久沒有認真寫作文的熱血魂都燃燒起來= =
這麼認真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表彰一下自己

+以下是品格教育的故事+

領取一九九四年的普立茲新聞特寫攝影獎的記者凱文‧卡特,在獲獎的 2 個月後自殺,
結束33年的生命。許多人就和李家同教授一樣,指責這個美國記者
『僅止於按下人生鏡頭的快門,然後漠然地擦肩而過!』甚至在他死後還有這種『並不足惜』的口吻!


質疑和批評別人是很容易的事情,但這些話偏離了一個基本事實:卡特本人三十三年生命的軌跡。



最令人傷懷的,是那些質疑卡特善意的人們,卻都是沒有踏入過蘇丹戰區、對饑民苦難一無所知的人。


我認為,廣為人尊敬的李家同教授,如果看到盧安達事件的全面(蘇丹是全世界內戰打得最久的國家),
看到一絲絲自殺的記者凱文‧卡特 (Kevin Carter)人生的過程和奮鬥掙扎,
他不會寫出這種「何不食肉糜的自以為客觀的作文」。


以下將李家同教授廣受傳閱的「作文」和事實(或者至少是完整的故事)刊登,
兩相對照,會很容易了解片段的故事如何誤導讀者對一個人或一個事件的解讀。

美國記者凱文‧卡特的死與生


普立茲新聞獎是美國新聞界最高榮譽獎。在 1994 年 4 月公佈的獲獎名單中,
共有 14 個獎項。其中『特寫性新聞攝影』( Feature Photography )
獎項是由南非『自由記者』( freelancer ) 凱文‧卡特 (Kevin Carter) 獲得。


作品就是這張有關一個蘇丹小女孩的照片。



照片的背景是荒涼的蘇丹原野,沒有任何可以果腹的東西。


一個瘦得皮包骨的蘇丹小女孩在前往食物救濟中心的路上,虛弱得再也走不動了,趴倒在地上。就在不遠處,
蹲著一隻碩大的禿鷹,正貪婪地盯著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瘦小生命。等待著孩子倒斃,享用即將到口的『美食』。

照片的內容似乎異常地平靜,沒有人發狂似地嚎叫呼喊,沒有恐懼,沒有瞪大的雙眼,更沒有流血鏡頭。
似乎這樣的事情在非洲實屬平常,但它卻蘊涵著無與倫比的震撼力。它不灑狗血,
但看過照片後,相信許多人會像被拳頭擊中一樣地發愣。

九三年,卡特來到戰亂、貧窮、饑餓的非洲國家 ── 蘇丹採訪。一天,他看到這樣一幅令人震驚的場景,
於是他拍下這一鏡頭。當年的 3 月 26 日,美國著名權威大報《紐約時報》刊登了凱文‧卡特的這幅照片。
接著,其他媒體很快將其傳遍世界,在各國人民中激起強烈反響。照片刊出,全世界為之震撼、為之哭泣。


蘇丹 ── 這個全世界內戰打得最久的國家,醜陋不堪的現狀一時之間成為國際社會關注、責難的焦點。

當時,卡特是和他的朋友 ── 另一位自由攝影師西爾瓦
到北部邊界去拍攝遍地餓莩的蘇丹的內戰進展。飛機一降落,卡特就著手拍攝那些飢民。
為了能讓自己從成堆的快要餓死的人的悲慘景象中放鬆一下,他走進了灌木叢。
一陣緊張卻又無力的啜泣聲吸引了他,原來是一個小女孩正艱難地向食品發放中心爬行。


正當他蹲下來拍照時,一隻禿鷹落在鏡頭裏面。
他在那兒等了 20 分鐘,希望那隻禿鷹能展開翅膀。
拍完照片後,卡特趕走了禿鷹,注視著小女孩繼續蹣跚而行,
然後坐在一棵樹下,點起一支煙,唸著上帝的名字,放聲慟哭:
「上帝啊!可我必須先工作,如果不能照常工作的話,就不該來這兒 ……」

照片刊出後引起了人們的廣泛關注。
成千上萬的人來電詢問這小女孩最後是否到達了救濟站。
卡特得獎之後,更多人提出了質疑。
人們更直接地質問卡特,他自己在拍照的同時,
到底做了些什麼真正對那瀕臨死亡的孩子有所助益的事情?
卡特誠實告訴大家,當時,他趕走了禿鷹,
把身邊帶的水和一點點乾糧給了那個孩子,看著她走向饑民領取食物的救濟站,這才驅車離開。

然而,質疑者並不滿意這個回答。他們直指卡特冷漠、自私、不顧他人死活,甚至他們直截了當地質疑卡特拍照時是否心懷善意。

拍下這張照片的十四個月後,凱文‧卡特來到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,
領取了一九九四年的普立茲新聞特寫攝影獎。一時之間,他成了大眾注意的焦點。


大獎帶給他的並非榮耀,在獲獎的 2 個月後,
也就是 1994 年 7 月 27 日的晚上,
卡特開車到約翰尼斯堡一個他小時候常去玩的地方,穿著T恤和牛仔褲,
頭枕著背包躺在汽車座位上結束了他 33 歲的生命。

他的死是一次明顯的自殺行為,死因為一氧化碳中毒。
他在汽車的排氣管上套了一截綠色軟管,把廢氣導入車內。
警方在他的座位上找到一張紙條:「真的,真的對不起大家,生活的痛苦遠遠超過了歡樂的程度。」


卡特自殺了,質疑者卻仍不肯放過他。
口口聲生指責這個『美國』記者
『僅止於按下人生鏡頭的快門,然後漠然地擦肩而過!他死於羞愧,並不足惜!』
質疑和批評別人是很容易的事情,
但是這些咄咄逼人的問話卻偏離了一個基本事實:卡特本人三十三年生命的軌跡。


卡特在一九六○年出生於南非約翰尼斯堡一個白人中產階級家庭。
當時的南非實行的是種族隔離的政策,曼德拉領導的爭取人權的民主運動正在艱苦地奮進中。
童年的卡特無法忍受白人對黑人的踐踏,而大聲地抗議卻遭到父母的斥責。
他母親說,黑人已經『習慣』於別人給予他們的、並不把他們當人看的待遇。
在這種情形下,任何人都無能為力。

卡特大叫:「一定有辦法的!」從此,他不再有快樂的童年。
他成長為憤怒少年,又成長為憤怒青年。
在軍中,因為他同情、關心黑人的境遇,曾經被同在軍中的右翼分子打成重傷。
當他考進美國《時代》雜誌約翰尼斯堡分部,
他對黑人的關注才得到同事們的認同,他的專業才能也才得到了充份的肯定。

雖然新南非走向了民主,南非黑人的境遇有了長足的改善,
不過根據自己對非洲的深刻了解,知道黑人的苦難遠遠沒有結束。
他主動前往危險重重的蘇丹戰區,發回真切而翔實的報導。
這張著名的照片正是其中之一。

了解卡特的人,包括和他持有不同觀點的父母,都不曾懷疑過他按下相機快門時的善意。
他對生活失去勇氣不是因為『羞愧』,而是因為『孤獨』!
因為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誤解、被傷害!
最令人傷懷的,是那些質疑卡特善意的人們,卻都是沒有踏入過蘇丹戰區、對饑民苦難一無所知的人。
卡特卻僅用一張照片,向我們展示了整個非洲大陸的絕望。

時序進入二十一世紀,蘇丹內戰的烽火並沒有止息,飽受凌虐的饑民依然掙扎在死亡線上。
全世界對該地情景心懷善意的人們並沒有看見什麼令人心安的改變。
我們卻徒然失去了一位了解非洲、年輕力強、勇於赴湯蹈火、滿心悲憤的攝影記者。

作爲記者,他捕捉苦難,身臨故事現場,屢屢出入生死之境,遭受無數精神上的衝擊和折磨。
他心存道義,視他人苦痛爲自己苦痛。
當他無力改變這個世界也無力躲避精神煎熬的時候,他只有自殺。
這也就是為什麼卡特生前會感慨的說:「追求真實的人,只有去死。」
凱文‧卡特之死是記者追求『好的』的新聞、『精彩的』的鏡頭,與所謂『社會公德』之間尖銳衝突的結果。


整理 轉載 網路文章 

李家同/讓高牆倒下吧


我只有八歲


我是盧安達的一個小孩,我只有八歲。


我們盧安達不是個有錢的國家,可是我運氣很好,過去一直過得很愉快。
爸爸是位小學老師,我就在這所小學唸書,放了學,我們小孩子都在家附近的田野玩。
家附近有樹林,也有一條河。我大概五歲起就會游泳了,
在我們這些小孩子中,我不僅游得最好,也跑得最快。

因為是鄉下,我們附近有不少的動物,我最喜歡看的是老鷹,
他們飛的姿態真夠優雅。可是我也很怕老鷹,
因為他們常常俯衝下來抓小動物,有一次,有一隻小山貓被一隻大老鷹活活抓走。

有一次我問媽媽,『媽媽,大老鷹會不會把小孩抓走?』

媽媽說:『傻孩子,小孩子旁總有大人在旁邊的,
老鷹不敢抓小孩,因為牠們知道大人一定會保護小孩子的。』


我懂了,所以我永遠不敢離開家太遠,我怕老鷹把我抓走。

今年,我開始讀報了,看到報上名人的照片,我老是想,
有一天我的照片能上報多好。我的親戚朋友們都說我是個漂亮小孩,
也許有一天我會像邁可傑克遜一樣地有名,報上常常登我的照片。


三星期前,爸爸忽然告訴我們,我們的總統遇難了,他認為事態嚴重。
因為有心政客可能乘機將事情越搞越糟。


有一天,爸爸在吃晚飯的時候,告訴我和媽媽國家隨時可能有內亂,
萬一如此,我們要趕快逃離盧安達,到薩伊去。他叫媽媽準備一下要逃難時要帶的衣物。

就在那天晚上,一群不知道那兒來的士兵進入了我們的村子,
我睡著了,什麼都不知道,
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村子裡所有的男人都被打死了,爸爸也不例外。

媽媽居然還有能力將爸爸埋葬了,當天下午我們開始流亡。現在回想起來,
媽媽平時是一位很軟弱的人,這次忽然顯得非常剛強,
惟一的理由是因為她要將我送到安全地帶去。


媽媽在路上一再地叮嚀我,有人非常恨我們,因此如果媽媽發現有壞人來了,
可能來不及跑,可是我是小孩子,跑得飛快,一定要拼老命地逃走。
媽媽也一再叫我找一棵樹,或者一塊大石頭,以便躲起來,讓壞人看不到。


就在逃亡的第二天,壞人來了,媽媽叫我趕快逃,她自己反而不走,
我找到了一棵大樹,躲在樹後面,可是我看到了那些壞人殺人的整個過程。


媽媽當然也死了,這批士兵沒有留一個人,不像上次,上次他們只殺男人,這次沒有一個人能逃過。

士兵走了以後,我才回去看我的媽媽。看到媽媽死了,
我大哭了起來,因為天快暗了,我怎麼辦?我只有八歲!

虧得還有一個大哥哥也活著,我猜他大概有十幾歲,
是個又高又壯的年青人,剛才他一定也躲了起來,他看我好可憐,
來拉我走,他說我們一定要趕快走,找到另一個逃亡的團體,人不能落了單。

我和這位大哥哥相依為命,也找到了一批逃亡的人,
好幾次有救濟團體給我們東西吃,雖然很少,可是都虧得這位大哥哥,
替我弄到食物吃,如果不是他的話,我早就餓死了,因為小孩子是很難拿到食物的。

由於我們都大半處於饑餓狀態,我們都越來越瘦,這位大哥哥也不是壯漢了。
有一天,他說他要去一條河邊喝水,我告訴他最好忍一下,
因為河裡都有過死屍,他說他渴得吃不消,一定要去冒一下險。

當天大哥哥就大吐特吐起來,而且虛弱得走不動了。他要休息,
然後勸我不要管他,和其它大人一起繼續得逃亡。這次我堅決不肯,
決定陪他,他到後來連跟我吵的力氣都沒有了。我偷偷地摸了他的額頭,發現他額頭好燙。


大哥哥昏睡以後,我也睡著了。等我醒過來,我知道他已永遠的離開我了。


我和大哥哥說了再見以後,走回了大路,不知道什麼原因,
我從此沒有看到流亡的難民,我只有一片麵包,
二天內,我只吃了這一片麵包,我已越來越走不動了。

就在這時侯,我發現一頭大老鷹在跟著我,它原來在天上飛,
後來發現我越走越慢,索性飛到了地面,我走牠也走,我停牠也停。

雖然沒有見到任何逃亡潮,卻看到了一部吉普車開過來,
我高興極了,以為他們會救我一命,可是吉普車沒有停,我心裡難過到了極點。


吉普車開過去了以後,忽然停了下來,車上有人走下來,
我的希望又來了。可是那位先生並沒有來救我,
他拿起一架配有望遠鏡頭的照像機對著我拍照,
當時那位大老鷹站在我附近。照完以後,吉普車又走了。


我這才想起這位先生一定是一位記者,他要趕回去,
使全世界的報紙都會登到這一張照片,老鷹在等著小孩過世。

明天早上,你們在吃豐盛早飯的時侯,
就會在報紙上看到我的照片,我不是很希望能上報嗎?這次果真如了願。

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瘦得皮包骨的小孩,已經不能動了。
可是我過去曾是個快樂、漂亮而又強壯的小男孩,
我曾經也有父母親隨時陪在我的身旁,使老鷹不敢接近我。
我曾經全身充滿了精力,每天在河裡游泳。

現在,我只有一個願望,在老鷹來啄我的時候,我已不會感到痛。


我只有八歲。


+以上 讓我對李家同的感覺崩裂一半+

我的心得:

我對最後一張照片的印象十分深刻,那是1994年普立茲新聞獎的得主凱文.卡特所攝影的,在獲獎的2個月後,卡特開車到約翰尼斯堡一個他小時候常去玩的地方,在汽車的排氣管上套了一截綠色軟管,把廢氣導入車內自殺了,警方在他的座位上找到一張紙條:“真的,真的對不起大家,生活的痛苦遠遠超過了歡樂的程度。”;質疑者卻仍不肯放過他,口口聲聲的說,這個「美國」記者「僅止於按下人生鏡頭的快門,然後漠然地擦肩而過!他死於羞愧,並不足惜!」

那些質疑卡特善意的人們,都是沒有踏入過蘇丹戰區、對饑民苦難一無所知的人,而卡特卻僅用一張照片,向我們展示了整個非洲大陸的絕望。他對生活失去勇氣不是因為「羞愧」,而是因為孤獨!因為一而再,再而三地被誤解、被傷害。

這陣子,天災增加許多,人禍只有更多不曾少過,仔細的觀察,還是可以感受到世界的大變動,好像即將要觸動甚麼;油價頻頻上漲、物價大波動,該珍惜的不是只有食物和水,關於拯救地球、愛惜自然資源這一類的口號標語滿天飛,可真正做到的有幾人呢?

上學期看了『不願面對的真相』一片,雖然深深的感受到無力與恐慌,不過大部分的人包含我,幾乎都是深深的知道要為世界做些甚麼,卻僅僅限於「知道」而已;我說,讓我們付出吧!

蘇丹內戰的烽火並沒有止息,飽受凌虐的饑民依然掙扎在死亡線上,全世界對該地情景心懷善意的人們並沒有看見甚麼令人心安的改變,或者應該說「全世界對該地情景心懷善意的人們並沒有去努力的做改變」,看這些影片、報導我們感覺憐憫、悲慟、感嘆,卻忘了坐而言不如起而行。

台灣每天,新聞報導的不是這些,充滿著政客相互噴口水,以及令人無奈的犯罪;社會變了、病了。不思改變的我們,就像手指長了致命的瘡,一開始很小不去解決,等到大了、不能再忽略的時候,也來不及了;身體力行,做你該做、你想做;憑恃著愚公精神,一分微薄的力量,集結起來也能撼動全部、改變所有。


+後記+

還有可以改進之處
等我考試完了我再來研究一下

5/20 一定要在考試前這麼有文藝感嗎 另外 馬總統上任 喔噎[?] 誰上任干我屁事阿 大爺是親大陸派的啦"

rottenbrain9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